随后,他挺起胸膛,直着腰板,脸庞离得白夙辛更近了些。
“我……”
鼻息都喷在了白夙辛脸上,唇也几乎抵上了她的下唇。
可前一秒还在撩拨人的他,下一秒脸就涨红的像个红苹果,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闷骚的男人也有主动开屏的一天。
白夙辛抬手,推开他,然后顺手掳了一把,“节制点,相公,夙辛今天还要去菜园忙活,晚上再来宠幸你。”
“娘子说的这什么浑话!楚狰今日虽不用外出,却也是要打扫屋子,清洗菜缸的,哪有心思去想那些事情!”
楚狰吃痛,死不承认,浑身肌肉紧绷,就是不去看白夙辛的眼睛,语气也十分镇定,还颇
有些生气的意味。
“洗菜缸做什么?”白夙辛挑了挑眉,感受手指上残余的触感。
说到正经事儿,楚狰抬头,皱了皱眉,“自然是要多储备些吃食,往年都是这个时候洗好,弄菘鲊、蒜苗鲊、萝卜鲊、茭白鲊、冬瓜鲊的。”
他指了指旁边的那块石板,道,“用那个来。”
“鲊……”白夙辛看着石板,顿了顿,脑子里闪过原主弄这些的记忆。
说是“鲊”,其实说白了就是腌菜。
鲊就跟腌鱼一样,这里的人喜欢腌鱼,后面觉得可以用这样法子弄别的食物。
于是就出现了挨家挨户用石板使劲压鱼、青菜萝卜这些,把水压出,压得干的干,再封缸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