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太皇太后跪倒在地哭着哀求,“君瑶,哀家错了。”
“哀家知道你恨,你怨,可他要走了啊!”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这么狠心让他带着遗憾走。”
“君瑶,哀家可以死,求你了!”
“吱呀!”
门开了。
太皇太后惊喜的抬头,对上的是沈君瑶冰冷眼睛。
她喉头一滞,千言万语在也说不出口。
沈君瑶冰冷的嗓音毫无情绪的说,“您这又是做给谁看?”
“或者,您想让天下骂婆贵媳,在顺便牵连沈家。”
太皇太后慌忙摇头,她急切的解释,“没,没有,哀家,哀家只是想请你看看他。”
沈君瑶冷笑道,“您还真是母子情深啊!”
“可惜,我与他早以尽了缘分。”
“二十多年前,您曾笑容满面的送我的丈夫与别的女人缠绵,等珠胎暗结时,您还贴心的找我观摩,最后劝我大度。”
“做为儿媳,听了您的教诲。”
“我儿走时才三岁,可您说,为了朝堂安稳,要我忍让。”
“你可想过,我当时有多痛?”
“可如今您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请问,恩从何来?”
太皇太后不罢休,她痛心疾首道,“你是皇后一国之母,你是天下所有女人的表率。”
“后宫不该有专宠。”
“可他护了你二十几年,你不该狠心至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皇太后,这个笑话,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