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太阳快落山,工部侍郎才小心翼翼的跟萧逸寒禀告,“太子殿下,下官仔细检查过,慈安宫之所以塌陷,是因为过于年久,在加上内里被蛀虫啃食,承受不住重量所致。”

萧逸寒背对着工部侍郎,语气淡漠道,“既然如此,如实向父皇禀告。”

御书房!

皇帝听到工部侍郎的禀告并不满意。

这个答案他无法给太后交代。

看着萧逸寒一本正经的在旁边,皇帝又有些无奈。

那么多工匠检查,都得出这个结果,那就只能是这个结果。

挥退了工部侍郎。

皇帝目不转睛的盯着萧逸寒,良久,他才问,“当真非她不可。”

萧逸寒面无表情的说,“这是你第五次问了。”

皇帝有些苦笑着说,“当年朕也是如你一般,非你母后不可,可如今,形同陌路。”

“逸儿,你从未跟朕要过什么,可她不适合你。”

“你终究会走上朕的老路。”

萧逸寒眼神锐利的看着皇帝 一字一句的说,“父皇在为自己欲望找借口的样子,确实配不上母后。”

皇帝老脸一沉,“放肆。”

萧逸寒没管皇帝的愤怒,而是拱手行礼,“宫门要落锁了,儿臣先行告退。”

皇帝看着萧逸寒离开后,眼里涌现出痛苦。

片刻后,皇帝抹了把脸,朝着贵妃的宫殿走去。

钟粹宫!

柳贵妃懒懒的躺在贵妃塌上,优雅的吃着新进贡的葡萄。

那张美艳的脸上全是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