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瑶临走之前，给了若羽一个谨慎的眼神，若羽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应该是懂她的意思了。

秦沐瑶出去后，凤清舞的婢女就将房门关上，一个人在屋内守着，另一个在门外候着，不允许其他人靠近。

若羽从储物柜里拿出了凤清舞选择的三种指甲油颜色，然后找来了矮凳，坐在凳子上，开始小心翼翼的为凤清舞打磨指甲。

凤清舞并没有躺到软塌上，就靠在沙发上没感觉也挺舒适的，自己的婢女在一旁扇扇子，倒是不热。

凤清舞看着低着头认真给自己弄指甲的若羽，缓缓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若羽。”若羽低着头一边做事一边回答。

“倒是个不错的名字，你从小就在肃王府做事？”凤清舞又问道。

“没有，奴婢是我家夫人买回去的。”若羽回答道。

凤清舞轻轻点头，秦沐瑶倒也不算是说谎，确实是家里的奴仆。

“你是大宁人吗？”凤清舞又问。

若羽想了想，轻轻的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身份，她觉得没必要告诉秦沐瑶以外的其他人。

凤清舞看若羽点头，眉头轻蹙了一下。

“哦，那你离开过大宁，去过别的国家吗？”凤清舞又问道。

“没有。”若羽一口坚决的回答。

“那你的眼睛，是天生就这样吗？”凤清舞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若羽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