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我卖了二十罐出去,为何偏偏就她们的出问题呢?而且我开门是做生意的,我没事往口脂里面加痒痒粉是脑子有问题吗? 秦沐瑶站在一旁,不急不缓的说道。

徐多梁皱了一下眉头,又让仵作检查了三份,均没有问题。

王春荷见状也心虚了,身子时不时的颤抖一下,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大胆刁妇,还不说实话。

徐多梁板着脸看着王春荷吼道。

王春荷被徐多梁一吼,身子哆嗦的厉害,死死的低着头,双肩不断的耸动。

“大、大人,我、我真的不知道,陈雪就是用了她们家的东西脸才毁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王春荷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

刚才没有说话的宁承霄开口了,“我们铺子的口脂比其他脂粉铺子的口脂价格要贵一些,一盒口脂平时是二两银子,最近开张做活动,可以少两成,那也要1600文。

你刚才说她是你小叔子的女儿,并非亲生的,倒是能看出来。你又白又肥,满身肥肉,她面黄肌瘦,估计平日里连饭都吃不饱。既然饭都舍不得给她吃,怎么舍得将新买的口脂给她用?你究竟寓意何为?在知府大人面前还敢撒谎,满口胡言,是想蔑视王法,蔑视朝廷命官吗?

宁承霄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两分压迫感。

王春荷本就心虚,现在还被宁承霄全部说中了,身子不断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