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彦点点头，如此自然是最好的。

“行，那我还是继续让人抄写，就是有些书肆的人太卑鄙了，暗地里挖我们抄书的人，让他们去帮自己书肆抄，导致我们书肆现在严重缺乏人手。”方白彦有些气愤的说道。

秦沐瑶她们和方白彦签的分红契约，他们生意差，也就意味着她们也没有钱赚，影响到她们的利益了。

“这个是方公子自己该去考虑的问题，连自己的人都留不住，那我们也该考虑是否再与你们继续合作。”宁承霄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做事向来如此，自己的本职事情都做不好，那说明没能力，那他自然不会再给机会。

方白彦说那话也并不是指望宁承霄他们能帮自己想办法，只是想试探一下，之前秦沐瑶说漏嘴的那个法子，不知道行不行。

但是看宁承霄反应这般大，他只好闭嘴不再提。

“那时

间也不早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方白彦起身说道。

等方白彦走了以后，秦沐瑶才出声问宁承霄：“你刚才是不是太凶了？方白彦怎么说也帮过我们，你那样说他，感觉有点伤人。”

宁承霄看着满脸愁容的秦沐瑶，知道她心地善良，对熟人狠不下心，可是成大事者必须要狠，不能对别人狠，就只能对自己狠。

“没事，他不是那么经不住打击的人。其实我很看好方白彦这个人，懂得感恩，有义气，有生意头脑，只是还不够，必须要再磨砺一番。”宁承霄轻轻拉着秦沐瑶的手说道。

秦沐瑶看着宁承霄，他难道打算以后将方白彦收为己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