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挺好的。楚兄不是在翰林院做事,怎么想到澧县那种小地方做县令?”宁承霄问道。
“翰林院的事情都比较简单,也没有什么事做,我想为百姓做一些实事。正好澧县的前一任县令,贪赃枉法,私吞灾银,被上头查了。我想到你们家正好被流放到了澧县,我就主动请旨去澧县做县令了。”楚之恒解释道。
宁承霄轻蹙了一下眉头,低声问道:“怎么会突然被查?而且还那么快就落实了?楚兄可知其中缘由?”
楚之恒看了一眼四周,然后靠近宁承霄耳边小声的说道:“是替罪羊。”
宁承霄轻轻点头,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上头的人为了保全自己,当然会找下面的人当冤大头,那个王县令就是那头羊。
“那你这个时候来接手这个烂摊子,不是明智的选择,你爹怎么同意的?”宁承霄问道。
如果真是那样,现在澧县县令这个位置,明显是个烂摊子,没有人愿意主动接手才是。
“圣旨都下了,我爹还敢抗旨不成。子煜,可是想问我,究竟是谁让我来的是吧?”楚之恒低声问道。
宁承霄笑着看着楚之恒没有说话,两个人多年好
友,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你放心,我不是任何一方的人,我们家一直都只效忠皇上。”楚之恒轻声说道。
宁承霄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惊讶,这么说来楚之恒是皇上派来的。
“对了,子煜,你们怎么来抚州了?”楚之恒知道宁承霄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也没有再多说,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