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没有证

据证明他参与这场逆谋,那便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痛失现在的位置,杀人,还需诛心。”

一番话,为祁锦修提供了另外一个思路。是啊,何必要杀了他们呢?留下李府,还能带出和他们有牵扯的人呢。比如,这次前来求情的人。

毕竟,盛京的水混了太久,是时候引入活水了!

想通后,祁锦修通体舒畅,奏折也不看了,反而拉着乔舒然的手朝寝殿走去:“梓潼,你也一夜没睡吧?陪朕睡会儿。”至于殿外和宫门外跪着的人,既然他们喜欢跪,那就先跪着吧。

众人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晨。睡饱的祁锦修慢悠悠地拟着奏折,李如润不是说教子无方请罚吗?那就满足他。

同时,他还召见心腹,让他们抓紧科考的事。朝中和李府有牵连的人,他都安排人前去查了。到时候,朝堂必然进行大换血,他可得趁机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去。

而科举,是选拔的人才最直接、也最能堵住悠悠之口的办法。

朝和殿外,跪着的人都已经摇摇晃晃了,更别说还是一群头发花白的老头。不少人都直接趴在了地上。好在冬日的衣裳厚,还能缓解一下地板的坚硬。

他们心里一边埋怨皇上不讲人情,一边又怪自己为何猪油蒙了心,留下把柄在李如润那个老贼手里。现在好了,明知李峻君逆谋是死罪,他们也要硬着头皮为李府其他人洗白。

“诸位大人,请回吧。”张公公甩着拂尘慢悠悠地走了出来:“皇上说,李峻君逼宫一事,他不会怪罪李府的。李丞相为大盛鞠躬尽瘁是人人有目共睹的,加上长公主的身份,李丞相断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