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锦翊实在受不了三人的眼光,转动着轮椅逃了,引得三人都忍不住笑了。

沐可希朝两人道别后,快步追上祁锦翊。祁锦翊不愿意吃药和治疗,是因为这些药和疗法对他的腿和体内的毒没有任何作用,他不愿意在人生最后三年里当个药罐子。

但这些话他不能直接对皇兄皇嫂说,因为会伤他们心。那既然注定活不过三年,就一切顺其自然,安心等死有什么不好?

不然,堂堂的前战神,区区吃药而已,虽然的确苦,但完全没在怕的!

看到沐可希嘴角的笑,祁锦翊更加气闷:“我不是怕吃药,也不是怕治疗。”

“哦。”沐可希嘴上带着戏谑的笑,轻描淡写地回了一个“哦”。

祁锦翊:“”有被敷衍到。于是回去的一路上,他都扭着头,不和沐可希说话。

广白送祁清冉回丞相府后,就在宫门口等着。见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一个脸色阴沉,而另一个笑靥如花。他也不敢问,只能专心地驾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丞相府。

“父亲,翼王身边那条狗是什么意思?!”丞相长子李峻贤看着正在品茗的李如润,咬牙切齿地说。

刚才,广白将祁清冉送回后,一字不差地传达了翼王的意思。当时李峻贤正送好友出门,听见这话,脸上红一块青一块。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皇帝和短命的王爷罢了,这江山还能姓多久的祁都还不知道!

“贤儿,这事你过分了!祁清冉是你妻子,也是翼王的亲姐姐。翼王大婚,你怎能不让她出门?”李如润盯着李峻贤,不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