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姐今日找沐尚书讨要嫁妆”广白将听到话以及沐康夫妇的算计一一汇报。
祁锦翊抬起头,脸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可见每次的检查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哦,她竟有这般胆量?不太像是乡下来的丫头啊。”随后像想起什么似的,笑道:“是了,没有点胆量怎么敢在沐府门口掉头就走,让沐康去请第二次?”
说话间,太医的检查也结束了,祁锦翊接过广白递来的汗巾,擦了擦脸上的汗。
“可有什么起色?”这句话,问腿,也问身体里的毒。
“殿下安心养着,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在想办法的。”太医战战兢兢地答道,翼王中的可是苗疆蛊毒,能控制住不当场毙命已是不易,要想彻底除去,谈何容易?而经脉尽断的双腿,怕是华佗在世也难以让断筋再长出来啊。
说是安心养着,其实不过是安心等死罢了,但这话谁敢朝皇上、翼王说?嫌命太长了吗?可偏偏皇上不死心,总是派太医前来诊断,可太医只是太医,并不是神医。
“呵。”听到这话,祁锦翊冷笑一声,检查又有什么用?无非是让自己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罢了。
听见这一声冷笑,太医更不敢说话,颤颤巍巍地站在一旁,就怕这位杀神一气之下将自己挖骨剥皮!
“那本王还有多久的时间?”
“休养得好的话,三,三年。”
祁锦翊还没有什么反应,广白已经抽出腰间的软剑,架在太医的脖子上:“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