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又干又涩,一句话还未出口,他猛地咳嗽了起来。
一只大手捏着玻璃杯伸到了他面前,头顶传来俞逸清爽的声音。
“喝点水?”
俞逸见江峰将水杯接了过去,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忍不住轻笑出声。
抬手在他头顶揉了揉,“还生气?”
一只空了的玻璃杯被江峰反手拿到了背后,就是不去看俞逸那张得意的面容。
俞逸由着他闹性子,接过玻璃杯放到了桌子上,随后又检查了一下他后背上的伤势。
江峰一下子炸了毛,手脚并用就要爬,俞逸哭笑不得,轻轻松松抬手摁在了他后腰上,将人钉回到了床上。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别动,不疼了?”
“”
江峰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在床上挣扎了半天,还是认命的跌回到了床铺上。
瓮声瓮气着,“不是,俞逸,你你怎么这么上道啊。”
一想到刚才浴室里的场景,他真是又羞又愧。
明明一切都水到渠成。
然而他是怎么被俞逸反手摁在了门板上的?
俞逸将所剩无几的药膏抹在了他的后背上,语气淡淡,“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他这是什么意思。
江峰无语,但奈何现在动不了,懒得跟他掰扯,抹过药,又吃了俞逸投喂的药,最后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
俞逸又去找了一趟秦衍。
刚好秦衍有事在京都耽搁了两天,还没有来得及走。
他看着面前的俞逸,难以置信道,“我给你开的量够用两个月,你说所剩无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