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芸看了一眼墨宴的脸色,这才说。

“今天夜里你们去码头安装。”

“等等。”墨宴从一旁的沙发上起身。

凌梓芸诧异,但还是等他说话。

墨宴有些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中总是有些不安。

明明一切都十分正常,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一样。

突然墨宴脚步一顿,侧过身子问着自己旁边的手下。

“霍谨戈他们出海时间是什么时候?”

手下不假思索道:“明天晚上九点。”

九点

凌梓芸从沙发上同样站起身子,走到了墨宴身边。

“你怎么了?”

墨宴吸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什么。”

只要过了明天晚上,帝都就不会再有霍谨戈了。

想到这里,他刚才烦躁的心情再次被抚平。

墨宴抬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对着不远处的两个手下吩咐着。

“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打草惊蛇。”

“是。”

“明白。”

他看着两个人从房间里退了出去,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

让江鹿溪活了这么久,已经算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那天她从酒吧出来时,就应该让人上去截下来。

也不会有这么多后来的事情了。

凌晨十二点的码头十分的清冷,只亮着几盏昏暗的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