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芸推门而入。
书房没有开灯,窗帘紧闭,甚至屋子里弥漫着很浓重的烟味。
她将手中的餐盘放到了办公桌上,随后打开了书房的灯,又将窗户打开通风。
做好这一切才走回到了墨宴身边。
“啊宴。”她抬手覆在墨宴的肩膀上。
墨宴缓缓抬头,眼眶下青黑一片,眼底布满了红血丝,不知道多少天没有合过眼了。
他抓过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紧紧握在手中,声音过度沙哑。
“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
凌梓芸抽出自己的手,眉头紧蹙。
“你到底怎么了?”
自从上个星期他一早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变成了这样,她打电话问过助理,助理也不清楚那天他去了哪里,见过谁。
但她也能猜个大概,除了霍谨戈,还能有谁?
墨宴没回答。
房间一时间再次陷入到了死寂中。
桌子上的手机震了两下,凌梓芸替他拿了过来。
“是你的助理。”
墨宴接过,一只手捏着自己的眉心。
电话那边窸窸窣窣之后,助理的声音响起:“墨总,我这里有个消息。”
“什么消息?”
“下个月,霍谨戈和江鹿溪要出海。”
墨宴听完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捏着桌沿的手不自觉的在用力。
“消息可靠吗?”
助理点了点头回道,“可靠可靠。”
自从墨宴不去公司开始,一天到晚让他盯着江鹿溪的动向。
然而江鹿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