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谨戈嘴角噙着狡猾的笑意:“看样子,应该是被捏的更疼一些。”
江鹿溪又急又羞,身子动不了,只能抬手去捂男人的嘴:“你别唔”
霍谨戈的动作更快,一个翻身,女人彻底被他压在雪地上,俯身而来,精准的吻上红唇。
一望无际的雪地上,男人伟岸的身子将女人遮的严严实实。
江鹿溪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小手无措的揪着男人大衣领口。
周围的世界仿佛静止一般,只有面前的男人带给她的温暖。
一双红唇被男人吻的又红又肿。
大手不老实的在她细腰留连往返。
江鹿溪抬手推搡着男人胸膛,话一出口,尾音抖的不成样子:“戈戈别”
霍谨戈撑起身子,又动情的啄了一下女人的红唇。
这才满足的将女人从地上拉起来身子。
江鹿溪娇羞的恨不得将头藏在斗篷里,不敢抬眸去看,活像个鹌鹑一样耷拉着脑袋。
霍谨戈替她拍去斗篷上的雪,忍不住轻笑:“在这里等着。”
江鹿溪偷瞄了男人一眼,发现他在堆自己口中的第二个雪人,索性蹦跶的跑到他身边跟他一起去堆。
堆着堆着江鹿溪发现了另外一种乐趣。
男人刚堆好的一个底盘,一转身女人落了两只手印子,还仰着小脑袋对着他笑的一脸无害。
好不容堆好了雪人的脑袋,再一回头,脑袋掉下去了一大半。
江鹿溪举着两只带着雪的小爪子,对着他发誓:“老公,绝对不是我先动的手。”
掉了一半脑袋的雪人:
霍谨戈抱着胳膊懒洋洋的站在原地,扬着眉:“江鹿溪,雪人很无辜。”
江鹿溪:?
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