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戈抓起一把雪捏了两下:“我不会,但是我见过。”

“”

这话说的,她都不知道如何接了。

原先他父亲还在世时,家教礼仪相当严格。

每年冬天一下雪,霍闻声便带着霍尧偷偷出去玩雪,回来晚了被他父亲逮住,抓去祠堂受罚。

霍闻声一个人揽了全责,转头就对他横鼻子竖眼睛,说他跟父亲告密。

江鹿溪看着闷不吭声的霍谨戈,连忙拍掉了他手中快要融化的雪,脱下大大的皮手套重新套在他手上。

自己小手一揣,缩回到斗篷里。

弯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特别大方道:“戈戈,那今天你来堆!”

“”

霍谨戈抬手去掐女人的脸,咬牙切齿的同时又带着宠溺:“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江鹿溪!”

江鹿溪撇着嘴,揉着被他捏疼的脸颊。

还不是看他红着眼眶,一副快哭的表情。

不用想,有他那两个哥哥在,他的童年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霍谨戈看着她还在那里揉搓脸颊,蹙眉道:“把手缩回去。”

见她特别乖的将手缩了回去,他满意的扬起了嘴角。

小姑娘是挺皮,但是很听他的话。

江鹿溪被霍谨戈安排在了一个不碍事的地方。

自己继续任劳任怨的蹲在地上滚雪球。

“哎这里这里!”

“戈戈你得滚大一点啊!”

“戈戈你滚歪了!”

“江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