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溪又问：“那你知道他跟那个两个哥哥的事情吗。”

萧肃点头：“知道，关系不好。”

关系不错，还知道他家庭的事情。

那她更想不通，为何会出现个悲剧。

江鹿溪手指扣着沙发边缘，再抬头时问道：“霍谨戈头痛多久了？”

“三年前开始的。”

三年。

这么久。

萧肃眼睛转了一圈，最近霍谨戈火气有些旺盛，他得替大家找个灭火的地方。

江鹿溪垂着眸，有些担心：“霍谨戈最后病情控制不住的话会如何啊。”

萧肃对上了一双失落的眸子，轻叹了口气，如实回答：“这三年他头痛发作时间成递减趋势，头痛时间越来越长，如果得不到控制的话，最后会失控，丧失理智，说成行尸走肉也不为过。”

江鹿溪眼底的光随之暗淡下去。

如果真到了那境地，恐怕没多少人会留在他身边。

所以墨宴才会爬到他头顶。

江鹿溪心里很难受，有些喘不上气。

当一个人绝望透顶时，也会希望得到救赎吧。

萧肃见她闷不吭声，‘嘶’了一声：“不过，你放心，他病情现在有所好转，那只是最后的可能性，并不是一定会发生。”

江鹿溪没吭声，咬着唇，红着眼尾，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离开了。

晚上，霍谨戈对着俞逸和江峰又发了一顿火。

自从江鹿溪不在他房间睡，他都懒得回去。

直奔实验室三楼。

香水也快研制成功，等研制成功了他再拿着去哄鹿鹿。

霍谨戈一如往常的穿着白大褂进入了实验室。

直接迎上了萧肃审视的目光。

只见他抱着胳膊，手里捏着一部手机懒洋洋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