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可没少被它掐疼。
霍谨戈眼底情绪很浓,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女人身上,看着她拿着扳指来来回回抚摸着扳指,一副至若珍宝的姿态。
这枚扳指是象征着在家族里的地位,自从他父亲死后,他便继承了衣钵。
眼下女人亲自拔了他的扳指,自己戴上。
那就证明要做他此生唯一的妻子。
“江鹿溪。”霍谨戈眯着眼睛唤了一声。
怀中的女人身软如泥,此刻她很困,想睡觉,精神十分涣散。
声音带着几分的气性:“干什么。”
霍谨戈眼底一暗,手指捏着她的下颚,往上抬了一些。
“江鹿溪,记住今天是你求的婚,拿了我的扳指就是我的人,你若是醒来不认账,或者敢逃跑,腿打断。”
江鹿溪眯着眼睛,小脑袋晕晕乎乎,尤其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还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的话。
她烦躁的伸手往男人俊脸上一摁。
不耐烦道:“男人你很吵。”
她现在就想睡觉。
霍谨戈眼底笑意很浓,伸手揽着摇摇晃晃的身子。
之前他有苦恼,该如何去追江鹿溪,该如何向她说结婚。
现如今,全都水到渠成。
霍谨戈将一直戴着的银项链摘下,帮她将扳指套在上面,然后戴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
江鹿溪感觉到脖颈上传来了几分凉意,不舒服的嘟囔了两句,也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
隐忍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
霍谨戈一刻不耽误的将人打横抱起,带着女人回了房间。
整个别墅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