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

但是

她床呢?

江鹿溪卷着一阵风哒哒哒的跑到了栏杆处,对着楼下泄愤完的霍谨戈,一脸急切的问着。

“霍谨戈!我床呢!”

她那么大个床咋没了。

霍谨戈仰着头,轻啧了一声,蹙着眉冷着声音反问着。

“自己住哪不知道吗?”

江鹿溪一脸茫然,转头看看他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房间。

就算是自己住他房间,那妨碍自己屋子里有张床吗?

霍谨戈见她不为所动,叹了口气,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江峰,对着俞逸冷声命令。

“送医院,还有最近我不想看见他。”

俞逸点头,连忙示意不远处的保镖将人拖了出去。

随后想到了什么,折返回来跟霍谨戈汇报。

“爷,按您吩咐,整个帝都的这个产业都被我们给砸了。”

霍谨戈应了声,反问道“幕后的人呢?”

俞逸出现了短暂的沉思。

从昨天夜里他们接二连三砸了三家这种产业之后,整个帝都的派出所出现了奇观。

一夜之间那些大小管事为了避免跟霍谨戈的人正面起冲突,索性一股脑的往派出所钻,紧急避难去了。

俞逸回过神,认真回复:“一时半会出不来了。”

江鹿溪回自己房间准备洗个澡,惊奇的发现她房间里的东西全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各种猫的用品。

最后她不得不去了霍谨戈的房间里泡了个澡。

整个身子浸在浴缸中,被热水裹挟,她惬意的舒了口气。

浑身上下不舒服的感觉渐渐得到舒缓。

娇小的身子浸在泡沫下面,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却遮也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