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叫的这一声可比昨天一晚上的老公公和公公顺耳多了。
霍谨戈抱着她弯腰上了车。
江鹿溪趴在窗户上往外瞧了一眼,昨天红红火火的大酒店,现在被砸的门头噼里啪啦冒着火花。
整个酒店破败不堪,透着一股子的阴森。
他竟然把自己产业给砸了?
可想而知这得多生气啊。
俞逸上车后十分自觉的升起了挡板。
霍谨戈用带着玉扳指的手掐了掐她的脸颊,看着怀中女人吃痛的样子,手上的力度又松开了些。
江鹿溪不满的看着他手上的扳指。
以后找个机会把他扳指偷了,然后找个地方埋了去。
看他还怎么掐她。
突然她余光一撇,竟然看见霍谨戈手中有一道暗红色的血痂。
她怔愣了片刻,连忙捉住了他的手,强行将他手心摊开。
只见手掌正中央横穿过一刀,伤口极深。
江鹿溪皱着脸拧着眉,紧张的问他。
“你这是怎么了?”
霍谨戈将手收了回来,见她眼眶都泛红了,显然是在意的很。
他强压着翘起的唇角,捏了捏她的脸颊,轻声安抚。
“没事。”
“这么长一道,会发炎的啊。”
霍谨戈轻笑出声,扬眉看她:“那你回去给我包扎一下。”
好随意。
反派是不是从来不会担心伤口发炎噶了,全剧终啊。
车子回到山庄快到中午。
霍谨戈抱着江鹿溪一进入别墅,便看见跪在地上等着处罚的江峰。
霍谨戈将她放到了地上,下巴一扬:“去回房间洗个澡换件衣服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