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钟。
江鹿溪悠悠醒了过来,双眼泛红,泪光盈盈,她强撑着软绵绵的身子,精准的朝着沙发上的男人走去。
她就停在霍谨戈面前,好像一个犯错被罚站的小孩子,一双大眼睛又迷茫又空洞。
霍谨戈头痛刚过,此刻略显疲惫的仰靠在沙发上。
说话的同时喉结随着上下翻滚:“江鹿溪,你到底吃了什么药?”
江鹿溪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满脸疑惑,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只能木讷的看着他。
霍谨戈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嘶’了一声之后,眯着眼睛反问:“乖乖听话?”
呵,哪种乖乖听话?
平日里她安静时已经够乖了。
霍谨戈用带着扳指的拇指掐着她的下颚,往自己跟前带了两分,温热的呼吸都喷在了她脸上。
紧绷的下颚线缓缓松弛,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
试探道:“来,叫老公。”
江鹿溪盯着他看了两秒。
弯着好看的眉眼乖巧的应了他。
“哎。”
“?”
这是乖乖听话?
江鹿溪见他没了声,扯着他的袖口轻轻摇晃,看起来乖的要命。
说起话来却带着一身反骨。
她很茫然:“你怎么不说了,我应了你。”
“”
霍谨戈吐了口气,掐着她脸颊的手又重了两分。
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我是让你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