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江峰将餐桌收好后退了出去。

整个病房里又剩下了两个人。

江鹿溪坐在床上,眼睛直往沙发上看着笔记本的男人身上瞟。

距离处理撞他们的男人已经过去了两天。

以霍谨戈手段,恐怕那个人已经凶多吉少了。

霍谨戈头也不抬,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深沉:“有什么话想说?”

江鹿溪刚喝了口水,差点被呛到。

霍谨戈被迫抬起头看着她狼狈的样子:“想说什么?”

江鹿溪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故作镇定道:“我想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霍谨戈盯着她看了两秒,深邃的眼眸恨不得一眼将她看穿。

片刻又垂下头继续盯着屏幕上的文件,从这个角度江鹿溪无法看清楚男人脸上的表情。

“明天。”

江鹿溪应了一声,重新躺在了床上,又盯着沙发上欣长的身影看了一会儿。

这些天她睡着时霍谨戈并没有走,所以她不确定他在哪里休息。

病房设施很完善,但是只有一张病床,和一张双人沙发。

她不认为霍谨戈会选择睡沙发上。

就算是霍谨戈趁着她睡着了,将她抱到沙发上,自己睡她的病床。

霍谨戈也不可能让自己沦落至此。

江鹿溪越想越困,眼皮越大沉重,最后睡了过去。

沙发上的霍谨戈放下手中的笔记本,走到床跟前,目光柔和的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会儿,确认她是睡着了。

为她掖好被角,才从病房退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两个人,自觉跟上霍谨戈的步伐,一同朝着门诊科室走去。

霍谨戈目标明确直奔神经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