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溪摸了摸自己的唇角,脸上强行挤出一抹笑意:“好像已经不用了,都结痂了。”
霍谨戈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拳头虚空的撑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江鹿溪。
只见他眯起眼睛,似是思忖了一番,语气十分自然道。
“以防下次亲上时,影响口感。”
“”
影响口感。
她真的会谢。
有本事发病时别找她。
山上的笋都被他给夺光了。
江鹿溪忍了又忍,心里的小拳头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
若不是看他帅。
这一拳不挥上去,都对不起他刚才说的话。
霍谨戈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
原来养一只小东西是这样的感觉,总会想逗弄她。
他见小东西想骂又不敢骂,属实一副被欺负到憋屈的样子。
索性他垂眸,转动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不经意脱口而出:“五十万一次呢。”
江鹿溪瞬间精神了,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提着柜子上的箱子一刻不停的来到了霍谨戈跟前。
霍谨戈抬手将她手中的箱子接过放到了身侧,显然是要动手亲自为她上药。
索性她十分自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仰起头等着他上药。
看着伸过来的棉签,她突然头回正。
“等等,等一下。”
“说。”
江鹿溪挠了挠头,指着他慢吞吞道:“你下次能不能不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