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抬手拍了拍旁边的俞逸。

俞逸嫌他烦,将他的手扒拉掉了,继续抬手够着柜子上文件夹:“你能不能赶紧的,都这晚了,难不成要一宿睡这?”

江峰脸色难看了起来:“俞逸,我们是不是还没有给霍爷汇报江鹿溪的坚定结果?”

俞逸挑着一边的眉毛,一手扶着柜子转过身子,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手指敲了敲他手中的纸张:“你当江鹿溪真傻啊,她不会跟霍爷说吗?”

江峰想了想,好像也是,索性将鉴定报告随即的往口袋里一塞,继续整理文件。

翌日。

江峰和俞逸一返回别墅就警觉发现保镖少了一部分。

“保镖都去哪了?”

“不知道啊,有什么任务不成?”

两个人进入别墅大厅就觉得磁场不对,整个别墅被一股低气压包裹着。

霍谨戈揉着发疼的太阳穴,阔腿坐在沙发上。

听见大厅里传来的脚步声,眼睛都没有掀开,沙哑的声音里透着冷冰冰的暴戾。

“过来。”

二人垂着头走上前。

被霍谨戈眼底的寒意震慑的差点当场给跪了。

江峰扯动着僵硬的唇角:“爷?怎怎么了?”

霍谨戈坐直身子,视线在两个人身上轮流转着,右手手指轻轻转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声音里依旧是骇人的冷:“江鹿溪昨天在医院里受委屈了,你们不知道?”

俞逸大气都不敢出,硬着头皮道:“这我们也不知道会再那里碰见墨宴啊,再者说江小姐不是精神病患者,有社交也是正常的”

霍谨戈眯着眸子,听着俞逸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长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