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溪看着一万块钱属实肉疼,索性没在理会他。

然而她这次高烧了一天一夜都没有降下来。

第二天,林青站在床边看着39度的温度计陷入了沉思。

他回头对上了霍谨戈阴沉的视线,尴尬的笑着:“不高,才39度。”

谁让这倒霉孩子是个神经病,还碰上一个大直男。

霍谨戈目光骇人:“你是嫌她还不够傻是吗?”

林青一噎:“我可没说。”

霍谨戈看着床上烧的小脸通红的江鹿溪,突然意识到,女人真是要娇养。

可惜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霍谨戈命人贴身照顾江鹿溪,这才跟着林青出去了。

这次生病,让她本就不胖的身子,看上去更加羸弱几分。

保姆一出去,她便挣扎着坐起身子,趁着屋里没人,连忙跟‘丰子道长’联系了一番。

两人约定今天子夜山庄门口见。

当天夜里。

江鹿溪裹着厚重的衣服,悄悄的避开所有人,托着病恹恹的身子溜到了山庄门口。

离着老远她就看见了丰子道长站在金灿灿的铁门前,他单手背在身后,道袍被风吹起,真有几分说不出来的道骨仙风。

江鹿溪连忙开门迎了上去:“道长,这边这边。”

丰子道长点头示意,开门见山:“地点在哪,带我前去会会。”

江鹿溪没好意思说后山埋着尸体,只说自己撞邪发烧。

丰子道长将一小包东西放到她手里:“这个是我炼制的灵药可以驱邪,褪去你体内的煞气。”

江鹿溪将小药包放回到了口袋里。

再一抬头,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