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溪缓缓抬起头,泛着盈盈水光的眸子看上去楚楚可怜:“我能不能自己凃。”

霍谨戈没吭声,自顾自的重新拿了一根棉签,沾上药往她嘴上凃。

也不知道霍谨戈是不是故意的,感觉那根棉签极度往她伤口上蹭,疼的她双手紧攥着衣摆,也不敢吭一声。

霍谨戈心底好笑。

可真能忍。

江鹿溪看着从自己嘴上移开的手,终于松了口气。

到现在她都不明白昨天霍谨戈到底怎么了,书中明明描写的他不近女色。

看样子坏事做多,撞见鬼了吧。

霍谨戈将药箱重新收好放回原处,他走到不远处的半开式衣帽间里,解开了酒红色的衬衫。

“回去换好衣服,下楼吃饭。”

江鹿溪闷闷应了一声,一刻不敢多待连忙从屋子里逃了出去。

正好跟上楼叫她吃饭的保姆撞了个正着。

保姆错愕的站在楼梯前。

江鹿溪表现的很平淡:“我回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就下楼。”

保姆从震惊反应过来,僵硬的扯着嘴角,笑着点头。

江鹿溪见保姆转身下了楼,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

昨天被踹坏的门还没有修,索性她拿着手机跑进了洗手间。

马不停蹄的打开了网购软件,选了好几款辟邪镇宅之物。

这庄园毕竟死了不少人,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不买些东西来,她心里属实难安。

下完单,她将手机扣到了胸口前,这才松口气。

一楼餐厅。

霍谨戈穿着休闲衬衫,江鹿溪看着他微厂的领口,露出的一小片冷白的胸膛,只觉得自己脸烧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