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唯独这一次，他明明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方戚戚出现打破他的困境。

可她还是来了，甚至还被他伤到。

他一步一步被操控着上前，神情悲切，钟陵灭见此，反倒不急着落空山来自己身边。

他就是这样，明明上一次就是因为自己的大意而失败，下一层仍会随心而为，就如他不吃万年前自己被封印时的教训一样。

“杀了那个女人。”钟陵灭扯出一个满是恶意的笑，躲过无尘的一击。

此话一出，场上气氛几乎凝滞，方戚戚立刻唤出了素锦护在自己左右，步步警惕。

她可没一次打得过落空山过。

可众人想象中的师兄妹相残、有情人拔刀的场面并未出现。

在钟陵灭命令出口的一瞬间，场上诸人仿佛跳脱了戏中，看到了像是话本之中对于角色的介绍一般，头上有着各自的名字，身上围绕着各自或说是命运又或说是气运的东西。

饶是钟陵灭突然发现看的如此清楚也为止一愣，紧接着就看到那被他命令要杀之人身边围绕着一股淡淡的金光，金光赫然能组成的某种文字，上面只写着简单的一句，天道所钟爱之人。

“咦？”伴随着5527惊讶，落空山身上被控制时的僵硬、慌张已全部消失，只留下了某种冷漠到近乎没有任何感情的气场。

他悠悠上前，直冲钟陵灭而去，刚一接触到了他，钟陵灭身上围绕着的数不清的金色的类似文字的东西就来到了落空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