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戚戚指着法器下的那座山，若有若无的深蓝色灵力正从山峰处向外蔓延，“是那样吗？”

落空山收敛了笑意，不再靠近，传音给里面的人他们的来意。

就这样，不用见到冷寒修，她未来三年的学习日程就被两人敲定。

等通讯切断，方戚戚歪头问落空山，“师尊这是怎么回事？”

落空山眸色复杂，“这是师尊早年所获得的一个机缘，师尊因它修为突飞猛进，却也改变了体质，不能再与旁人亲近。”

落空山拜师时冷寒修身上还没这么恐怖，但因他实在不适合成为剑修，最终还是转修了其他的法门。

而再后来夜斗被带回来时，筑基以下的人已不适宜与冷寒修有过多接触，夜斗也就由大弟子落空山照顾着长大。

……

大道之路已选，方戚戚正式开始了食堂、修炼室跟练剑场三点一线枯燥生活。

落空山因为我教方戚戚学剑，也日日跟她一起来练剑场报道。

不同于夜斗当年总会趁机偷懒，方戚戚比夜斗老实得多，给安排的训练从不会少练，甚至还会加练。

这可省心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