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他开心得嘴角的弧度收都收不住，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她的脸颊。

“耀耀与我成婚之后变了许多。”他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

“星儿比较喜欢成婚前的我还是成婚后的我？”他说着这句话偷偷观察着她的表情，“星儿会嫌我如今太过烦人，总是缠着星儿吗？”

“那倒不至于，成婚前的你和成婚后的你都是你，而且你如今看起来还更容易亲近一些呢。”

南宫耀错愕：“我从前看着很不好亲近吗？”

“有一些，你看着总是矜贵又冷傲，从前伊画年纪还小，娘亲让她给你送件御寒的披风，她想到要进你的院子都害怕，结果还是含棋给你送过去的，不知道耀耀还记不记得。”

南宫耀抿唇沉默了一瞬。

“我倒是记得含棋给我送来披风的事情，但却不知道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

“嗯，当时耀耀看着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他自己断了与她亲近的机会？

当时在雁北，便是能和她一起在一个院子里呆上一会儿都能让他偷偷欢喜许久，可他不敢贸贸然去打扰她，因为怕她不喜，也鲜少主动与她说话，只敢在所有人都在场的时候偷偷看她一眼。

若她能主动来与他说上一句话，他便一整天都会感到高兴。

可这却让她误会他了吗？原来她当时不与他亲近是因为他看起来就不好亲近吗？

“那星儿当时也怕我吗？”南宫耀忍不住有些委屈，他分明是怕她不愿意同他相处。

“我倒还好，耀耀每次同我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