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星十分自信地觉得这家酒楼完全不会给极鲜楼造成威胁,大概也就是因为伺候的都是婢女,满足了一些人心里想当一回“豪门大老爷”的想法才红火一时。

毕竟普通一些的人家家里也没办法同时有好几名长相周正手脚麻利的婢女在旁伺候。

既然大家都是来体验一把有钱人的生活的,这种方式自然是没办法长久的,毕竟酒楼还是得靠好酒好菜。

所以两人用罢午膳就离开了,还特地去了一趟城西南边看望几个小孩子。

不过阮南星和南宫耀接连两天出入都是成双作对地招摇过市的,显眼还是很显眼的,虽然他们并没有特地做什么,这也不是他们的本意。

可不说这两人的身份,光说他们的外貌和穿着打扮,路边走过都是让人不由自主侧目的存在。

再加上之前南宫耀连着几日陪阮南星住在镇北王府的事情,许多百姓都说煜王和煜王妃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檀郎谢女,天造地设。

这话自然有人是不爱听的。

“母后,那镇北王之女好像一直都在南边给那些贱民施粥,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百姓知道了,坊间都在赞颂南宫耀和那个丫头仁德,还说他们恩爱,都是赞誉之言。”

南宫瑜这两日在外面听到了些消息,心里按耐不住便风风火火地进了宫。

“别一口一个贱民的,日后他们都是你的子民,当心被你父皇听见了。”

皇后气得皱眉,看了一眼殿门口,要不是如今只有他们母子二人在这里,都要怕祸从口出。

“您还管我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做什么,再不做点什么,父皇都该知道这件事了。”

“谁让你没用,我在镇北王回京之前便跟你说了,若是你能讨得镇北王之女的欢心,不仅能得到镇北王的支持,如今这些不都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