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疼死我了，”周穆宇骂了一句脏话，缓缓靠在了身后的树上，裸露在外的手好几个伤口，都是顾小小方才啄的。

少年也撑着长枪，一屁股盘腿也坐在了地上，戴着银面具的小脸靠着长枪，看着那靠坐在树下的周穆宇。

顾小小啾啾叫了两声，钻进了少年的怀里，少年揉了揉毛茸茸的小脑袋，“小小真棒。”

顾小小得到了夸赞，再次振翅高飞，为底下的人警惕附近。

“周叔，你怎么会在陆挽歌那里，还变成了这样，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周穆宇心疼地看着自己俊美的双手，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但是我记得方才我说了一句话，让你快走，其他的就没有印象了。”

顾安指了指地上的两根黑针，“周叔，你的耳后被钉了两条虫子，还有两根黑针。”

周穆宇顺着顾安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看到了那两个老长的黑针，心里一凉，摸了摸耳后，嘶地一声倒抽了一口凉气，“那什么玩意？”

顾安撑着长枪站了起来，走到了两根黑针旁边，从怀里掏出了一条帕子，拔出了两根黑针，包了起来，才坐了回来。

“应该就是那两条虫子和两根黑针让你变成那样的，浑身都是黑雾，周叔，你跟鬼一样。”

顾安地手翻看着那两根黑针，揣回了兜里，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周叔，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印象没，最近的你记得的。”

周穆宇摇了摇头，“我前些日子去了趟西北大营，只记得我在策马赶路，回来找老顾喝茶的，后来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