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很同意这点，黑火药如果流入民间，尤其是周国圣女一派手中，活死人加上黑火药，如虎添翼。

“黑火药还有，已经令人都拉回来了，将放入暗卫队暗库看守，暂时不再新制，一旦受潮也就没用了。”

君皇颔首同意，“慎行，你们这次碰上陆挽歌，有没有什么发现？”

顾慎行也不拘谨，撩了衣袍就坐了下来，“陆挽歌与周国圣女有关系，听说是圣女殿护法之一，可以指挥活死人和蛊人，竟会用蛊，臣险些着了他的道。“

君皇一惊，“顾安梦中不是预警了，发生什么事了？”

顾慎行将傀儡蛊一事一一道来，君皇震怒，“亏她陆挽歌是君国人，竟屡次对君国的人下死手，造活死人罔顾人伦，简直毫无人性可言。”

顾安想起了阿爹射箭那事，“还有一事，阿爹曾经向陆挽歌射过一箭是吗？”

顾慎行点点头，“不错。”

“阿爹记不记得你那箭射中她的小臂，但是被她扯下来了，可是我看到破开的衣袖里，她没有伤口。”

顾慎行一杯茶放到嘴边都喝不下去了，“什么？我亲眼看到射中她了。”

“我怀疑陆挽歌有问题，她或许在自己身上下了什么，可是我认识的蛊毒里也没有能够让伤口瞬间愈合的法子。”

顾慎行想起蛊人打不死一事，“是不是她身上也有蛊人的蛊？”

顾安摇了摇头，“不可能，蛊人的蛊那也是傀儡蛊的一种，那日阿爹到了朝阳城傀儡蛊发作是因为你靠近了晋城，而晋城中刚好陆挽歌在，母蛊在。”

君临川点头，“不错，我令人收集的蛊典中记载，傀儡蛊子蛊会啃咬寄主大脑，最后控制成为寄主大脑，寄主则会失去神智，完全被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