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金羽国暗探在我们大周国暗中联络的令牌吧？”萧一面无表情地将一块木牌丢到小倌儿面前，冷冷道：“你的同伙已经都招了，你是你自己主动说，还是我们动手逼你说？”

暗卫营的刑讯逼供手段，在他们金羽国的暗探里是有名儿的，谁人要是不行落入他们之手，几乎么没几人能熬过来的，最好的自救方式就是自杀，可是，自杀那都是死士们的训练方式，他们这样藏在民间的暗探，能活着，谁甘心自杀了事？

但他们自从成为暗探，被送进大周国后，家人就都被接去“享福”了，要是谁熬不住将任务泄露，很快一家人就能团聚了。

小倌儿的脸色变了又变，想到他那么多年未见的爹娘，肉眼可见地慌乱了，但现在还未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还是倔强得咬牙不愿开口，“要杀要剐……你们请便！”

这说话的气势，已经完全不同于他平日里对外人时的怯弱讨好，那冷戾的模样仿佛换了一个人般，看得小海棠和牡丹两人惊愕不已。

什么情况这是？

这小倌儿不是孤儿，走投无路才卖身进的天香楼吗？

怎么忽然就变成金羽国的奸细了？

她们该不会又要受到牵连了吧？

苏绾颜看两个小美人儿吓得瑟瑟发抖，故意吓唬她们，笑着问道：“怎么？你们不知道他是金羽国的人吗？”

两人齐齐摇头，“娘娘明鉴啊！民女真不知啊！”

她们自打卖身进了天香楼，就没见过一个金羽国的人，再说，小倌儿的身世，天香楼上上下下都知道，谁能想到一眨眼这人就变成了金羽国来的奸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