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路,她得去之前几家愉快“订购”的店铺看看,看看他们都屯多少物资了,晚上能不能一起搬了,让那些狗皇帝的狗腿大臣们,连一口粮买都买不到。
不一会儿,从小巷子里走出来一个手里拿着折扇,一头墨发高高束着,一袭白衣随风而动,玉面桃花眼,一看,就是皇城里哪家贵族门庭养出来的翩翩少年郎。
少年郎有钱任性,他走到哪里都是大手笔,听曲品茶,喝酒吃饭,每路过一家店铺,都要进去逛上两圈。
苏绾颜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将皇城里各家勋贵豪门、世家朝臣的家都摸了个清楚。
下午,街头又出现了一个出手阔绰,逮到哪家买哪家的小丫头,那小丫头身后跟着一辆豪华马车,一路撒钱一路买,听说主家是即将调任到皇城当官的,她是主家的采买丫头。
皇城每隔几年就有上调的官老爷,虽然不如这个小丫头这般疯狂采购,但大家也没觉得哪里稀奇的,万一小丫头的主家家里,就是不差钱的主呢?
苏绾颜在外面跑了一天,买了十几车的吃的用的穿的,当然,东西都被她拉到无人小巷中收了起来,马车赶在酉时还回了租赁车马铺子。
回去吃个晚饭,等天一黑,她就可以出去搜刮物资去了。
苏绾颜吃过饭,回到卧室,打发走了小五,然后她跑去掀躺在床上季萧寒的被子。
季萧寒身上的衣服换了,苏绾颜又不放心地探手,摸进了衣摆内……唔,她拿出来的那张解毒方子,果然不见了。
早上可是和伯亲自帮季萧寒换的衣服,那张解毒方子肯定是他拿走了。
虽然她在上面写的字挺丑,但以和伯的反应速度,应该已经猜到了是干什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