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云酥奇怪的斜了他一眼,沈胥马上正了正神色,接着道:“本王的错,还望云酥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桑云酥又斜了沈胥一眼,心道这人是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会说会笑了,只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什么话都能信手拈来。

“那间酒楼,叫花间酒楼。”沈胥道,“百花入肠,如人在花间走过。故叫花间酒楼。”

百花入肠……这形容简单粗暴。

桑云酥面上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内心却在苦苦挣扎着。

这吃一顿的诱惑有点大,她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没骨气。

桑云酥一路走走看看,没有点头更没有摇头。

沈胥也不急,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慢慢踱步走着。

只是街上人来人往,沈胥偶尔出手帮她挡一下要撞到的行人,或者在路口时好心的帮桑云酥往边上带带,以免在路中遇到车马。

是以当桑云酥抬头看到“花间酒楼”这四个大字时,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这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呢?

沈胥越过桑云酥,语气如常:“原来云酥姑娘饿了,不如我们就进去用个饭吧。”

他说得好像是偶然间经过一样,桑云酥想起一路上沈胥有意无意道改变了她的路线,才知道自己这是匡了过来。

果然,正经的人动起心思了,普通人望尘莫及。

但桑云酥也想的通透,既然来都来了,又有人做东,干嘛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