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花城?”
总不会为了找她而来吧。她桑云酥应该没这么大面子。
“公事。”沈胥回答的简单明了。
桑云酥“哦”了声。又接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还直接破门而入,吓得她差点栽倒在浴桶里。
“昨天沈朵在酒楼上看到了你。”
对于沈胥的坦诚,桑云酥还是挺受用的:“然后你一直跟着我?”
沈胥高傲惯了,不想桑云酥知道自己跟了她一天,于是摇摇头:“我嘱咐了阿似。”
桑云酥专心的敷起伤口,不再说话。
后背上的那双手,时不时的碰到他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凉意。沈胥吞了吞口水,有些希望能快点结束这冰敷,一边却又希望能慢点。
“好了。”
桑云酥拿出一条干帕子,将沈胥后背上的水珠子擦了擦,然后将冰块丢到门口,擦了擦手,站在一旁看着沈胥,毫不客气的示意他可以走了。
沈胥低头慢条斯理的理着衣服。
桑云酥等了半天,见沈胥磨磨蹭蹭半天理不好自己的衣服,不由气笑:“睿王爷,你怕不是被人服侍惯了,这穿件衣服也要半天?”
合着这人往日的冷脸都是装出来的?这么明晃晃的无赖样子哪里还有江都百姓口中睿王的样子。
沈胥抬头看着她,神色自若:“本王确实被人服侍惯了,不如你来帮本王一把?”
桑云酥一愣,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这整日里不苟言笑的睿王,竟也会不正经?
“睿王爷,您何时学会了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