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家都忙,谁也抽不出空来帮谁。
到了第一天花会结束的时候,桑云酥觉得自己的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收了展,她跟陈其两个人有气无力的走在回店铺的路上,只想快点回去睡上一觉。
“照花”展位不远处的酒楼上,沈胥看着渐渐远去的桑云酥。金色的光芒落在她的背后,让她的背影看起来有些飘渺。
那是另一个桑云酥。
她笑的明媚,不似在王府时的惺惺作态,也没有刻意的接近与讨好。自信又自我。
沈胥喝掉手中最后一口冷茶,起身离开。
桑云酥回到自己住的小屋,明明累的恨不得直接躺床上,却又觉得浑身难受。只能又起来烧水洗澡。
这洗澡的毛病,在桑云酥看来简直就是富贵病。因为这烧水的活计太麻烦了。
桑云酥又一次无比怀念起原来的世界。
再不回去感觉自己都要被慢慢同化了呢。
桑云酥走进浴桶,将整个人泡在水中,这才发出了舒服的叹声。
这人一舒服,困意就上来了。
沈胥原本只想跟过来看看桑云酥住在何处。
他手下暗卫无数,阿似贴身相随,都可以随意调遣。但他却想亲自过来,看看这段时间,她都在哪里,做些什么。就跟今日,他坐在茶楼,看她卖了一日的香膏一样。
他看着她跟着那个男的一起走进一间花铺,两人随后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他停在桑云酥屋子的房顶上,不一会儿便听到了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