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靳玉泽找到薛父,把昨天薛之恩遇刺的事情跟他说了,又说了,他抓住了刺客,长相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让薛父过去看看。

薛父和靳玉泽一起来到关押刺客的帐中,二人一进来,就被一双森冷的眼睛给盯上了。

薛父仔细观察他,也不说话,黑衣人更是一句话也不说。

过了一会,薛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句话都没有同黑衣人讲,直接示意靳玉泽和他一起走。

二人回到中军大帐,薛父示意靳玉泽坐下后,若有所思地对靳玉泽说:“你认不认识现任的平安侯乔柏之?”

“嗯,这个人和乔柏之有五分相似。怪不得我觉得他眼熟。”

薛父捋了捋胡子说:“二十三年前的一个夜里,平安候府一夜之间被灭门,全家连奴带婢一百一十三口,只有四岁的乔柏之被她娘藏在床底下幸免于难,还有一个一岁的儿子叫乔柏悦不知所踪。”

靳玉泽一脸震惊:“难道?”

薛父点点头,说:“他很有可能就是乔柏之的弟弟乔柏悦。”

靳玉泽点点头,当天晚上就写下一封密函加急送回京都,让乔柏之来边境一趟。

蛮军大营内,图格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他已经一天两夜没有墨消息了。

墨一直跟在他身边,是他最忠诚的一条狗,他不相信墨会背叛他,又不愿意相信他被抓了,毕竟他的武功那么高。

派人去那边打探消息,也没有打探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