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浑噩噩地出了宫。
……
这两日,路清敛财敛疯了。
跟顾西风一起,故技重施,拉了七八车的瓜子进店里,顿时火爆起来。
她又去了一枝梅,先前定制图案的单子已经堆得老高。
梅舒一脸疲惫地坐在柜台处,一边记账一边画图。
以字作画的图,他见路清画过近一百张,心里便有了不同的理解。
可后来送单子过去时,得知路清生病了,画不了,所有的单子只能积压起来。
后来,越堆越多,定金都收了,若退单,一来损失大,二来,对一枝梅的影响不好。
他前后找了几个画师来试,可效果都不如意。
不是说京城的画师画得不好,而是他们不是太过于炫技,就是古板不肯接受新东西。
亦或是过于自负,画出来的东西张狂得很,不适合。
后来又去常府问了多次,都说路清一直卧病在床没法动手,他只好推掉别的事,自己动手。
梅舒的画技和新品接受能力,路清早就见识过,今日一来,看到他的那些作品,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路姑娘!你可算是出来了!快快快,过来帮我。”
路清看着他手边堆成山的订单,惊掉了下巴,“这、这么多?”
“这还是退了部分的。对了,你现在身子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