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习惯,道出了多少辛酸过往。
向书兰不由得心疼起来。
高韵从医药箱中翻出一盒药膏,看了看向书兰,“多谢你为我说话,昨夜我……”
他觉得他该道歉,可向书兰却打断了他的话,“大夫平日都很忙,我懂的,不怨你。”
姑娘笑起来,温婉可人,高韵有那么一瞬的恍神,把药递给彩霞,“帮你家小姐上药。”
彩霞才接过药,高韵就离开了。
向书兰紧皱的眉心,酸痛无比,他们都成亲了,可他对她的称呼,却是“你家小姐”。
她紧抿着唇,定定地看着那紧闭的房门。
背上的伤起了一条红楞,彩霞惊得捂着嘴,好半天没说上来话。
“怎么了?”向书兰问。
“小姐,你这伤,好重!”彩霞忍不住朦胧了双眼。
“嗯。我知道。”
她挨的这一下,比高韵那一下轻多了。
婆婆一点也没留情,似乎真想打死他。
上好了药,向书兰拿着膏药去了书房,高韵正拿着一本医术,立在窗边怔怔有神地看着。
柔和的光,透过窗户打在他身上,那白衣,亮得有些刺眼。
高韵转头往门口看去,看到他刚过门的妻子正看着他,他总觉得,该说点什么。
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擦好了吗?”
“好了,我也帮你擦擦吧。”
她挨得那棍比较轻,身上都火辣辣的疼,他——应该也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