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空穴不会来风,会不会是这姑娘,真做了那样的事?”
众说纷纭,终究只是毫无根据的猜测。
“苏小姐,不知你表哥是谁?我娘子做了何事,引得你痛下杀手?”顾西风声音冷冽,掷地有声,一下子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痛下杀手这词说出来,可是不小的罪名,苏燃哪里担当得起?
可苏莹莹打人又证据确凿,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挥起巴掌又想朝苏莹莹打过去。
这时,苏莹莹的娘苏夫人站出来,对顾西风道:“这位公子,这不过是姑娘之间的小打小闹,你又何必说得这么严重?”
一句话,轻飘飘地就想转移责任。
常老头冷哼,“苏夫人,老夫听你这意思,你女儿将我孙女打到吐血昏厥,险些离世,这些都是小事?
咱东黎何时有滥杀无辜是小事这么一条律法?老夫为何不知?还是说,你觉得,老夫的孙女可以随便欺负?”
“孙、孙女?”苏妇人傻眼了。
“怎的?老夫年老不重用,不能认个孙女给老夫养老送终?”常老头厉声道。
苏夫人一直在女宾区,并不知顾西风与常老头的关系,只是见他和路清都面生,便当成是想来与高家攀亲戚的哪个商人家的。
此刻听说,是常太医的孙女,她被吓得不敢再辩驳——当年,常太医可是皇上的御用大夫,跟前的大红人。
她家不过是个没多少实权的将军府,根本惹不起。
苏夫人盯向一旁的苏莹莹,又狠狠扇了一巴掌。
男女混合双打,苏莹莹委屈得眼泪大颗大颗淌。
她不服气地指着路清,“她在表哥的大婚之日勾引表哥,你们怎不说她?”
路清这才后知后觉,她说的表哥是高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