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人多,一天下来,路家的地割完。
这块地位置不大好,马车不能下来,只能靠人力背回去。
晌午过后,路清见着剩下的麦子不多了,便跟路山一起扛,实际上她用空间偷偷运了许多,拿出来时,连着空间里的那堆也一点点弄出来。
总算少了一件大事!
天色将黑,最后一趟,每人手里都抱了一些麦子。
大家哼着歌儿走在田埂上,欢声笑语好不畅快。
“你们小心着点。”杨氏才开口提醒,就听到前头传来路雪的惊呼。
路清走在路雪后头,清楚地看到她踩滑,摔了个狗吃屎,她抱着的几把麦子也撒在身上。
路清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路雪爬起来瞪着她。
笑归笑,她还是帮她捡起麦子,自己扛在肩头,“走吧,我来拿。”
白日玩得多开心,晚上就有多痛苦。
路清和路雪姐妹俩先前没怎么干过农活,就是扯扯猪草,捡捡柴,今日弄了麦子回来,身上就跟长了刺一般,痒不可耐。
就算洗过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姐妹俩还是抓来抓去,抓得手酸就在墙上蹭来蹭去。
杨氏又心疼又想笑,白若水倒是笑出来了,“清清,你在医馆待这么久,没学会用药?”
“咱家里也没药啊。不行,受不了了,我去找顾西风。”
路清急匆匆就往顾家去。
顾西风也是才收麦子回来后背痒得不行,叫顾典帮他擦药。
门虚掩着,路清直接推门进去,入目就看到顾西风后背红肿一片。
“顾西风,你也过敏了?”路清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