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先前路清说的,缝针、开药,花了十几两银子,但顾家不计较云云。
顾三叔还将伤口展示给宋平看,宋平直呼可怜。
刘春生两口子听得一愣一愣的。
顾家父子俩好像一直在胡说,又好像说的都是真的。
宋平又轻描淡写说了好一番,最后,一拍惊堂木:“王氏,你搬弄是非,损害多人名声,你可知该当何罪?”
这一拍,刘春生媳妇吓得直打摆子,颤抖着声音:“大人,民妇冤、冤枉……”
喊冤都喊得如此没底气,自然没人信她的鬼话。
“分明是你相公刘春生打的人,人家不与你们计较,你们反而不懂得知恩图报。又来公堂之上报假案,诬告清白之人,你们可知这又该当何罪!”
刘春生两口子都傻眼了,急忙磕头道:“大人,草民冤枉,草民才是受害者……”
宋平按揉着太阳穴,说着证据确凿,叫人将那两人拖下去各打二十大板,再送回家警告。
最后,顾三叔,因动手打了王氏,判他赔偿一两银子,同样,刘春生打伤了顾安,赔偿他的医药费十两银子。
抵扣下来,刘家还要给顾三叔九两银子。
刘春生媳妇当场晕了过去。
他们是来告状的,本想坑顾安一笔医药费,谁知,竟反要赔钱?
刘春生嚷着不服气,他才是被打得卧床不起的那个,该顾三叔赔偿他们才是。
宋平言辞凿凿说:伤人的本是路山,可路山是劝架失手打伤刘春生,不能作数,若劝架也要判罪,今后谁还敢劝架?
顾三叔懵了,就这?这样就结束了?
他从早晨担心到现在,总觉得,怎么着一顿牢狱之灾少不了,可怎就这样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