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宏仁村中间广场的大榕树下,三五成群的人分坐好几堆,在月下闲聊。
其中,有一个五短身材的妇人,音色尤其出挑。
“我家那口子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
“胖墩娘,话可不能乱说,人家就不是一家人。”一老妇人道。
“这没依据的事谁敢乱说?那日我家那口子亲耳听到,那孩子说,顾安是他爹,也是那姑娘的爹,还能有假?
这几日,顾安天天带孩子上山下水的,若不是有点关系,谁会这么好心给人带娃?”胖墩娘,也就是大胖墩刘春生的媳妇,如是说。
有人附和:“我也瞧见了,顾安对那两个孩子好得很。”
“诶,啥意思,那男娃不是他嫂子的么?那姑娘好像是路家的。”
“还能是啥意思?就是那个意思!”胖墩娘挑了挑眉,给了大家一个都懂的眼神。
先前那老妇人依旧不信,道:“嗨,你们都别瞎想了,就是走得近点又有啥?”
胖墩娘啧啧怪叫了两声,“是走得近,都走屋里去了。他那个嫂子先前就是个疯的,谁知道人家有没有那什么。
现在不疯了,人还是住在一起呢,又跟隔壁牵扯不清,这不是吃着碗里的搅着锅里的么?”
这群妇人正聊得起兴,旁边一个正在跟人交流种菜经验的刘桂花听不下去了,插话进来,“胖墩娘,我记得你家刘春生先前与顾安吵过架,你儿子,还欺辱过人家路家小姑娘。”
她这一说,勾起了许多人的回忆。
“对对对,那次刘春生差点跟人顾安打起来。”
“胖墩娘,你该不是心里记挂先前吵架之事,见人顾安才舍命抓了人贩子,成了咱宏仁村的红人,就眼红故意编排人?”刘桂花道。
“我看八成是记恨人家胡乱编排。顾安多好的一人?”与刘桂花一道的妇人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