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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大宝不服,但他被堵了嘴,只能呜呜呜叫着。

宋平擦干眼泪,红着眼圈道:“你没错,这么做是对的。”

路清更加委屈道:“谁知,他不仅不离开,还在我家柴房待了一夜。翌日,便染了风寒,我怕他就这么死了,终是不忍,便叫顾大夫给开了药。

一两银子一副药,他为了装病博取同情,竟将我一两银子的药偷偷倒了。转头又诬陷起顾大夫,说他的药有毒,说顾大夫想害死他。”

“荒唐至极!”

“但她毕竟是我爹,后来,我又花了一两银子重新抓了一副药,逼迫他喝下,这不,才过了一晚就生龙活虎了。

大人,您给评评理,他都跟我娘和离了,我还如此劳心费力地救他,结果,他不懂得知恩图报就算了,还诬陷我不孝。

要将剥我的皮,挫我的骨……呜呜,大人,做女儿的,做到如今这个份上,我觉得,已经仁至义尽了……”

路清哭得好不委屈。

就连两旁当值的衙役,也忍不住泪目了。

宋平自是对路清一番安慰,这个姑娘,不仅冒着生命危险,救下林将军几人,就连面对险些害死她的爹,也能如此宽容。

是在难得。

“路清,像你这么善良孝顺、又重情义的姑娘,实在少见。路大宝,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宋平叫人取了路大宝嘴里的布。

路大宝又是一番狡辩,说的都是与路清说的相反。

且没有任何人证。

宋平自是不信,但为了让路大宝心服口服,便派人去找了路清说的那个,面摊的老板还有酒楼的掌柜。

两人一见路大宝就直呼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