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鼻流血?”丘太医接了话问。
孟娴湘坐直了些,带着希冀问:“丘太医可有良方解毒?”
丘太医却摇头,摸了摸垂挂的胡子。
“即便是解毒也得对症下药,草民得先知道皇上中的到底是哪一种毒才能知道该用什么药去解,或能不能解。”
话落,丘太医似突然想到什么,径直转身往屋里跑。
“草民这便回去翻阅医书,查阅能致人耳鼻出血的都有哪些毒。”
月季陪着孟娴湘坐在棚院里,陶洋在厨房内烧火煮水,端了两碗茶水出来。
天色暗去,太阳落了山,丘太医都还没从屋里出来。
不止丘太医没点动静,孟娴湘亦是静坐不言,坐了一下午。
“夫人,要不咱们先回去吧,明儿再来找丘太医问问法子。”月季担心孟娴湘的身子,也是因为天黑了会越来越冷,虽说棚院下搭了火炉,但眼看着天色好似要下雪,丁点儿大的火炉不能够御寒。
孟娴湘却没回应,只扶着肚子起身便往丘太医屋子那儿走。
她站在茅草屋檐下,叩着门。
同时回了头对月季丈夫说:“陶洋,辛苦你去买些酒菜回来吧。”
“哎!我这就去买。”陶洋立即起身,抹了抹手又对月季道:“阿芸,你在这儿陪着夫人,我去去就回来。中午来的路上看到了一家糕点铺,有你喜欢的桂花糕,我顺带给你带一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