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娴湘将他扶起来,说了皇上中毒的事。

而他却一脸茫然,以为自己听错了般问:“什么容津岛,什么鹤神医?草民从未听过。”

闻言,孟娴湘心里咯噔一下。

月季亦是激动,不住的问丘太医是不是忘了,年纪大不记得从前的事了。

丘太医愤然,怒道:“你这小姑娘说的什么胡话,我是年纪大了,但我还没老糊涂,我师从何人,谁教的我医术,我岂能忘记?我从小便是在镇上的药铺长大的,药铺老板便是我师父,虽他早已故去,可我怎么敢忘记自己的恩师?后来为了精进医术,我到处行医去了晏京,正好碰上太医院考核,从此便入了太医院。”

“什么容津岛,什么鹤神医,闻所未闻。”

孟娴湘泄了气,这一路来格外辛苦,她就是靠着一口气才撑下去走到这里的。

“夫人?”

见她踉跄,月季忙扶住她,搀着她坐下。

她如此难过,丘太医也是不忍。

“娘娘,并非草民扯谎不愿意去,皇上已故的生母颜嫔娘娘于草民有救命之恩,草民没齿难忘,如若草民知道那什么容津岛,草民定会带娘娘去的。可草民实在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地方,娘娘也可叫人去打听,草民确实从小在镇上的药铺学的医,无半句虚言啊。”

孟娴湘并未作答,只是握着玉玺的手的忍不住在发抖。

她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容津岛,什么鹤神医,赵君珩都是骗她的,他就是为了支开她,让她远离晏京的斗争,他就是故意让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