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哀家瞧着以她的魄力,也不会只是小打小闹的做样子。”

“皇后的确是急了,今日过后便只会更急,越急,错的越多,省的哀家出手将她拉下马来。这么多年,皇后心底里始终没有真正的敬重过哀家,哀家也瞧不上她,皇后这个位置,她是不配。”

“虽说不配,可这么多年她都将这个位置坐的稳稳的,从未出过差错,皆是因为她不在乎,她不在意贤妃,不在意宜嫔,她谁都不在意,只要不是皇帝心里的人,她统统都不在意。”

“唯独沈闻棠是她的心病,是她情窦初开时便扎在心里的一根刺,恐是一生也无法放下的执念。如今来了个叫皇帝动了情动了心的孟婕妤,如同让她回到当初面对沈闻棠时的心境,呵呵,她急啊,她能不急吗?”

“娘娘,那今日庄昭仪这事……”

“自让孟婕妤去办吧,她既在茵荷院做出那样的行径,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她回回出手都能叫人惊喜,哀家也想看看,她还能做到什么样。”

……

沁香院。

贤妃用帕子掩着口鼻从里屋出来,满眼冷笑看向站在院中的皇后。

她能进屋,宜嫔能进屋,旁人都能进,独独皇后不许,她还是第一次见皇后受这样的冷落,想想,真是开心,恐怕她今晚都要高兴的睡不着了。

“皇后娘娘怎么还站在院子里?”

她阴阳怪气的明知故问着,慢慢走下廊阶,站到皇后跟前去。皇后僵着脸,心知贤妃说不出好话,索性侧过身去不看她。

“娘娘,您该进去瞧瞧的,您都不知道孟婕妤到底伤成什么样了,连骨头都见着了,方才臣妾扫过一眼都不敢细看,太医说离致命的经脉就差了个分毫,但凡再偏一些些,她的血就止不住,命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