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太甜,看着便叫人心生喜欢。

太后亦是觉得喜气,满意点头。

“原来是右都御史家的女儿,门第倒是不错,模样也好,就是年纪稍小了些。不过也无甚大碍,所幸临安年岁也不大,若真是两情相悦,先把婚事定下也无妨。”

督察院右都御史,官居从一品。

孟娴湘轻轻点头,这门第的确算是非常不错了。

“太后!”卫临安跪的笔直,双手抱拳请罪又言道:“太后恕罪,臣与梁亿婉之间只有兄妹之情,并无分毫男女之情,请太后明察。”

“胡说,什么兄妹之情,分明我对临安哥哥全是男女之情,我才是没有分毫的兄妹之情呢!”

“太后,梁亿婉尚且年幼,她还不懂何为男女之情……”

“我懂,我当然懂。男女之情便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便是吃饭时想你,读书时想你,出门坐马车时想你,见了到个背影像你的人时想你,回了家睡不着时想你,见到你也想你,见不到你更想你。临安哥哥你告诉我,如果这都不算男女之情,那到底什么才叫算?”

说着说着,眼泪也不自觉跟着往下流淌。

而她这些话未免太过不知羞,传到外面怕是要被人耻笑死,可莫名从她嘴里说出来只让人觉得怜惜,并不觉得她浪荡羞耻,许是太真了,字字句句表达出来的真挚叫人无从嘲讽。

然,独独感动不了卫临安。

“太后,臣只愿意娶一个臣发自内心真正喜欢的人,否则,臣宁愿终生不娶。”

“临安哥哥!”梁亿婉眼泪流的更急,不敢置信。

卫临安笔直的身躯,如同寺外那颗松柏,坚毅不可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