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转移话题：“今日见到靖宁公主，本宫要替五公主说一声抱歉。”

谢楚楚看着淑妃，没说话，但淑妃觉得，她的表情似乎在说，你说，我听着呢。

淑妃一边说，一边目光一错不错地放在谢楚楚的脸上：“五公主前段时间出言不逊，惹了小公主不快，本宫替五公主道歉，希望小公主大人不计小人过，其实，五公主并无恶意，只是，过去那些年，小公主还在民间，尚未回府，五公主经常出入大长公主府，大长公主待她如同亲女儿一般，突然得知小公主还在人间，有些意外而已。”

“不过，大长公主性子好，五公主与小公主年纪相仿，大长公主多关心两句，大抵是聊慰心灵，做不得数。”

谢楚楚：“……”

懂了，有其女必有其母嘛。

怪不得娘亲说，这个淑妃不太聪明的亚子。

还在她跟前玩这种小把戏啊？

谢楚楚扭头看赵越：“你闻到什么味道了么？”

赵越：“？？”

谢楚楚：“绝世好龙井，醇厚老绿茶，奇葩白莲花，不过，我没有熏香，莫非是淑妃娘娘身上的香味啊？”

赵越：“……”

阴阳人，姑姑是最懂的！

如此骂人方法，淑妃是不完全懂的，但她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谢楚楚一副不谙世事，特别“纯真”地说：“我当然不会怪她啦，毕竟我娘很美，喜欢她的人肯定多，如果五公主没有娘的话，这样的想法，无可厚非。”

淑妃脸色一变：“小公主，请慎言？”

谢楚楚一脸懵，委委屈屈地说：“我说错话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