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仵作已经验过一次尸体,有了一些结论。
那姑娘身上都是奇怪的伤痕,根本不是简单的投井自尽。
晏谨脸色更冷。
殷正叹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你要做好准备,这件事,若真的是邱长盛做的,查案过程,绝对困难重重,就说那个景县县令吧,哦叫什么来着,孙泰,这人啊,还跟邱家有些渊源,这事儿啊不好办,从明面上来说,不好解决;若不是他做的,到最后,你肯定也得吃一番苦头。”
邱家最不喜欢被人挑衅,而晏谨已经三翻四次让邱太傅吃亏了。
晏谨合上卷宗,冷卷的眉眼里是无畏与正气。
“那便看看,邱家能不能永远屹立不倒!”
殷正:“……”
嘿!这小子,你跟邱家是耗上了是吧!
殷正神秘兮兮地问晏谨:“你跟我说,你是不是跟邱家本来有仇,入朝为官,就是为了报仇?”
晏谨面无表情地拍开殷大人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大人,少看一些话本。”
殷正:“!!”
你怎么知道本官看话本的!
气人!
晏谨决心要追查郑婆婆的案子,这事儿,还得他亲自去一趟景县。
幸好景县距离京城不太远,而他这两日也要去京畿四县视察一番,税改四策已经开始施行,下月月初,开始清丈土地。